与人妻洞房
浴室里雾气弥漫,飘飘渺渺,宛若仙境,新娘子正泡在浴缸中,俏脸血红,也不知是酒喝多了,还是被浴室里的蒸汽蒸的,新娘子乳房以上的部位都露出水面,肌肤湿润光滑,晶莹剔透,只见新娘子晃了晃眩晕的脑袋,‘哗’的一身水响,新娘子从浴缸中站了起来,立时雪白的粉背露了出来,背影是这么的美丽。
从背面看去,只见新娘子浑身都是晶莹雪白,身材极是协调,身材玲珑,曲线完美,露出香臀,香臀丰挺,肌肤更是白腻细嫩,真完美。
新娘子出了浴缸,站在地上,身子转了过来,只要是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会喷碧血,因为这是新娘子全裸的正面身体。
新娘子的身体修长,脸庞美丽,双肩柔美,胸部丰满,香乳粉嫩硕大尖挺,十分完美,蓓蕾翘立像两个红樱桃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,往下是那盈盈的小细腰和嫩白丰挺的大,再往下是那令人喷鼻血的茸茸阴毛,中间隐藏着迷人的花瓣。此时那优美的身体正透着羞涩的红,仿若仙女般冰肌玉骨、超凡出尘,亭亭玉立站在那里。
新娘子苦恼的拿着自己仅剩的一条小小内裤,犹豫着穿还是不穿,如果穿上等会再湿了的话,就没得穿了,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,新娘子甜蜜的笑了,接着脸上又露出坏坏的笑容,将手中的小小内裤收了起来,全身上下紧裹着条浴巾,浴巾很短,刚好抱住新娘子的翘臀,乳房颤颤巍巍,有近一半露在外面,这仙子出浴图,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。
半裸的新娘子用干毛巾擦干了秀发,只是怎么也找不到眼镜,心中一想,肯定是老公拿出去的,想到老公,新娘子满心甜蜜,脸上荡漾着快乐的微笑,就这样摸着走出浴室。
“哗”的一声,新娘子拉开了浴室的门,眼前却是一暗,卧室的灯被关了,藉着窗外微弱的几乎或略不计的光亮,新娘子看到床上有个人影,似乎正朝她看来,想到自己只穿着浴巾,连内衣都没穿,新娘子就羞得低下了头,耳中听着床上唿吸越来越急促的新郎,新娘子更是不堪,在新郎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,新娘子全身酥软。
新郎并不近视,比新娘好多了,看着出水芙蓉的新娘,闻着新娘散发出的淡淡幽香,新郎的欲火蹭蹭的往上冒。
“老公,怎么不开灯?”
新郎本来想向禽兽一样的扑向新娘,以最粗暴的形式强暴新娘,乍然听到她把自己当作老公,想到就算自己轻薄于她,她也不会反抗,这真是天赐的良机,他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,只要能一亲香泽,死而无憾;新郎过去一把搂住新娘,新娘没有反抗,甜蜜地躺在新郎怀里。
新郎心头一阵颤荡,真怕眼前只是刹那间的幻象。
新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,他将新娘拉到床上,寻上新娘的香唇,使劲地吻她,抚摸她柔若无骨的香肩,用尽他的热情、力气。
新娘娇躯不堪刺激地抖颤,片刻嘴唇变得灼热,她抽出玉手搂上新郎的脖子,沉醉在他的热吻里。
“这是真的吗?居然会甘心和他相拥热吻。”新郎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美景。
新郎抱紧新娘子,双手不由自主的揉捏抚摩新娘子的腰腹,不几时,新娘子的娇躯开始火热,粉面羞红,银牙紧咬,樱唇中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娇呤。
这更助长了新郎,他一双手开始上移,渐渐的捂上了新娘子娇嫩坚挺的酥胸,同时双唇从新娘子光洁的额头一路吻下,来到酥胸,虽然隔了一层浴巾,但新郎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,不由得又揉又捏,更想着入内一探究竟。
而怀中的新娘子也已动情,放松了身体,随着新郎的吻,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,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。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,不住的娇声喘喘,娇躯更是不停的扭动,无意识的磨擦着新郎男性的欲望。
终于新郎的一只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,顺着新娘浴巾上边缘爬了进去,‘哦’新郎无声的呻吟了一声,居然没带裹胸,新郎的手指不客气的直接揉捏玉峰和玉峰上的樱桃,更是上下夹攻,左右逗弄,那种软而坚挺的嫩滑感,简直让新郎爱不释手,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。
另外一只左手仍紧捂佳人的柳腰,防止新娘子软倒在床。同时一张大嘴不甘寂寞,直接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,用舌头不住的舔弄,用牙齿亲咬……
含苞未破、尚是处女之身的新娘子立时如遭雷击,银牙暗咬,秀眉轻拧,“嗯--”红唇不自觉地呻吟出声……
这时新郎便不再顾虑,拉掉新娘子身上仅有的浴巾,把双手也伸到了新娘子的胸口,放肆地玩弄着乳峰和葡萄,新娘子眼睁睁地任由新郎那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抓捏,新郎两指一并,捏住了新娘子的娇嫩蓓蕾,对一个处女的蓓蕾这样的直接刺激,令得新娘子儿芳心娇羞万般。
听着新娘子动人的呻吟,强忍欲火的新郎不慌不忙地吮吸那诱人的可爱乳头……
新郎能明显感觉到身下新娘子的紧张轻颤,还有那一对美乳的娇柔挺立,新郎越来越放肆,新娘的粉嫩娇乳在他的十指中不断地变形,那动人的手感、那逼人的快感、那剌激的罪恶感,让他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端点,他只觉得胯下肉棒胀痛得几乎要爆掉。
“老公,轻点。”
新郎恋恋不舍地离开诱人的玉峰,将新娘子平躺在床上,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。
新娘子萋萋芳草掩映下的幽谷,在玉腿无意识下不时开合: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。
新娘子早已一丝不挂了,但在新郎目光的注视下,还是羞得粉脸通红,芳心娇羞,不知所措。新娘子的处女玉体就这么赤裸裸的平躺着,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宰的羊羔,那洁白的小腹下端,一团淡黑的少女阴毛是那样柔软,掩盖着处女那条粉嫩玉沟。
新娘子的裸体真是只应天上有,那清纯的玉容,晶莹的玉颈,洁白的玉峰,还有那圆润玉脐,修长的玉腿,神秘的幽谷,都构成了一副绝佳的独一无二的美景。
新郎把手伸进新娘子那柔柔的茵茵芳草地,手指轻捏着处女阴毛一阵揉搓,新娘子被他玩弄得粉面羞红,樱桃小嘴娇喘吁吁:“唔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一股亮晶晶、粘稠滑腻的处女爱液也流出新娘子的下身,湿了新郎一手。
新郎双手不停,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那神秘的粉红细缝,感觉它早已湿滑,不自禁地探出手指,轻柔地触碰那处女的圣洁私处。
从未接受甘露滋润,也未经外客到访的私密地,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,新娘子不自禁的抬起头来,大口喘气,秀眉微蹙,媚眼迷离,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,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床上,任凭摆布。
新郎猛扑上去,抱住新娘子的纤腰把她紧紧抱着,两手从后面抚摩着她的两半雪白丰臀,软绵绵的好滑好刺激。新娘子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,这让新郎感到更加过瘾。
新郎再也忍不住将新娘子的玉腿分开,脸凑近了她的蜜洞,新郎的唿吸不由得沉重起来,目光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望去,新娘真是雪白无瑕,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。大腿两侧是隆起的大阴唇,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,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,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;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,乌黑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,显得很是鲜嫩。
新郎向上爬去,用嘴吮吸着新娘子的粉红乳头,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新娘子微隆的阴阜,新娘子的两片丰满大阴唇紧紧关闭着,她的阴毛不算特别的浓密,新郎伸出手轻易找到了新娘子的阴蒂,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,同时也开始抚弄娇嫩的大阴唇。
敏感区域受到侵袭,新娘子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,粉红的大阴唇渐渐充血张开,花园里也慢慢湿润,流出了透明的爱液。
新郎又来到了下面,用舌头舔吸新娘子的玉门。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,打开了。
“老公,那里脏,不要添。”
新娘子从未受过这样的挑逗,娇躯乱颤,樱唇发出阵阵呻吟,“唔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”新娘子口中娇喘吁吁,还不时伸出香舌舔舐着樱唇,仿佛十分饥渴一般,迎合着新郎的爱抚,修长的美腿,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,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。
只一会儿,新娘子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,越来越麻、越来越痒,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十分难受,而下体的麻痒,更令她直希望新郎用手去扣、去挖。新娘神智越见不清,她娇喘嘘嘘的,娇啼不断:“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唔……哎……“
新郎又轻轻把大阴唇往两边拨开,玉门缓缓的打开,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,那是一双小阴唇,再深入,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,这迷人的小蜜壶,将要迎来第一位客人。
新郎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坚硬异常,欲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,直捣黄龙,但还是被强忍住了。
新郎的手轻抚着插进新娘的花溪,并在她那神密花瓣阴唇上轻擦揉抚,新娘子更是娇啼不断:“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唔……哎……”
此时的新郎已是欲焰高炽,忍不住将手指向新娘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……
“唔----”新娘子的花唇蓦地夹紧,欲抵挡深入的手指……
新郎小心翼翼、一寸寸地探索着滑腻的嫩肉,暗暗体昧着玉体的轻颤,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、缠绕,新郎的手指终抵达玉洁的童贞之源。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,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还是落入了新郎的邪手,新娘子娇羞万分,却又甜蜜无比。
可新郎此时却楞住了,好像对触碰到的嫩膜感到很不可思议,惊得瞪大了眼睛,脑中思绪一乱,浮想联翩,等待着被更深入开发的新娘子没有等到期待中的刺激,竟然主动颤动下身,让得插在下身的手指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。
新娘子的主动打断了新郎的思绪,看着情欲高涨的新娘子,新郎一咬牙,继续着这洞房之事,而且明显感觉到,新郎更卖力了。
新郎的指尖不时地沿着处女膜边转着圈,清纯的新娘子桃腮晕红,美眸紧闭、檀口微张、秀眉紧蹙,让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刺激。新郎又用大拇指轻轻一揉那颗粉嫩阴蒂。
“啊----”新娘子如遭雷击,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,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床褥里。
“老公,进来吧!人家快死了。”
新郎再不怠慢,飞快脱下全身衣裤,挺着炙热的男性欲望,趴下身体,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。床上的新娘子也开始大胆,她一手握住玉茎,令她吃惊的是兵器的粗长。
粗长的肉棒更能引起新娘子的性欲,“老公,你的玉茎好大,在我们浪漫的洞房夜,让我爽个够吧!”
新郎好像并不急于将肉棒插入处子花房,他继续玩弄着热热的阴核。‘嗯嗯’从新娘子的鼻孔冒出,好像无法忍耐的甜美哼声。过了一会儿,阴核已经完全充血,新郎才停止对阴核的攻击。
“老公,不要折磨人家了,进来吧!”
新娘子再次主动求欢。
新郎也是无法忍耐了,艰难地调正了姿势,腰间慢慢用力,顿时间,那硬得像根铁棍似的肉棒对准那待开的花苞,腰际发力一沈,阴茎已随着动作挤开阴道,刺进新娘子的处女花房内。
一会儿,新郎习惯了姿势,抽动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;虽然龟头的嫩肉被紧夹有点发痛,但随着肉棒内淫液的流出,那轻微的痛楚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强劲快感,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袭下,他再一次把新娘子柔嫩的双乳控在手中搓揉。
虽然新娘子还是个青涩的处女,但这时,在新郎纯熟的技巧剌激下,她的玉洞内己充满了润滑的蜜水,所以他的龟头在揉开她的花瓣后,并不算十分困难,便己塞进了紧致的玉宫中,才一下子,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己的坚韧障碍。
看着新娘子羞得通红的小脸,海棠一般可爱,新郎忍不住端着结实的雪臀上下抽插起来,新郎的抽插水平颇高,就是不捅破处女膜,开始时佳人挺直了身子,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,眉头紧皱,嘴中痛哼着:“嗯…啊…啊…哦…”
但只是一会的工夫,新娘子体内的快感就被男人的精液唤醒,随着肉棒不断的进入抽出,新娘子的身体达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,她忘记了女性的矜持,开始疯狂的扭动雪臀,时而又上下套弄,胸前坚挺的玉峰随着身体上下晃动,更加增重了浪漫的气息。
突然新郎退出肉棒,新娘子却一把搂住新郎,将他正面压在自己身上,并幸福欢喜的亲吻着新郎,湿漉漉的芳草在他下腹磨动,湿润的蜜唇触到龟头,二人浑身都是一震。新娘子主动伸手探下,挫身缓缓将玉茎引入体内。硕大的尖端撑开敏感的肉唇,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,一时间动弹不得。敏感的龟头被湿润的滑肉紧紧含住,粘腻的感觉销魂蚀骨,新郎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。
花蜜从蛤口流到玉茎,晶莹雪亮。新娘子顿了一刻,咬牙缓缓将玉茎吞入体内。熟悉的温暖湿润包裹棒身,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。新娘子蛾眉微锁,美目紧闭,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,终于将龟头顶到柔软的处女膜。
新郎低头看去,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蛤口,湿漉漉的蜜唇被大大的分开,体外却尚有一截玉茎。他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,新娘子的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声,‘啊,啊,好!老公,再插得深一点。”新郎吞了一口口水,调整了一下姿势后,试着加强压力,顿时,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。
“唔……”
媚眼迷离的新娘子皱起了凤眉,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……
但这时新郎的大箭概己在弦,怎可能再忍而不发?他一挪膝盖、腰眼用力,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……
(小美女,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。) 新郎心中自豪地呐喊。
“噗!”
随着一下暗响,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突剌,才一下子,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,失去了防卫,那粗大的肉棒挟着余势急剌而入,深深地没入了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。
“呀……”新娘子只觉得下身一阵裂痛,双手本能地抵住了新郎的胸膛。
新郎感觉到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软女膜,配合着下阴流出的处女落红,他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小美女最宝贵的第一次,也如新娘子之愿在甜蜜的洞房夜失身。
伴随着新娘子大腿间的落红,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新郎的摧残欲望。既然已经开了苞,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,他不进反退的缓缓抽出着阴茎,感受着体内处女膜的位置,用他那硕大的龟头磨擦着处女膜残骸。每一次触及,她都痛出了豆大的泪水,直到他反反复复抽送了十多次,才将处女膜残骸刮过一干二净,彻底开发了新娘子阴道的处女膜地段。
新娘子的处女膜被刺破,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全身,新娘子粉面羞红,柳眉微皱,两粒晶莹的泪珠因疼痛涌出美眸,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已失去宝贵的童贞,雪白的玉股下落红片片。
“唔……”一声娇喘,新娘子羞红满面,一双修长玉腿一阵僵直,轻轻一夹那蓬门中的大肉棒,感受着狭窄紧小的阴道被塞得又满又紧。
“老公,我已是你的人了。”
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新娘子开始娇喘,雪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。在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,回应着新郎阳具的抽出顶入,新郎逐渐加快了节奏,下身在阴道中进进出出,越来越狠、重、快……
新娘子被他刺得欲仙欲死,心魂皆酥,一双娇浑圆的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、放下、抬高……最后又盘在新郎的臀后,以帮助“心上人”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阴道深处。
绝色清纯的新娘子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:“唔老公…你轻……唔……轻……点轻……唔……唔……轻……点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。”
当大肉棒到达子宫时,新娘子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。身体内那充满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,全身都在燃烧,新娘子高声叫床。
“喔喔……”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,新娘子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,花谷里充盈的蜜液,使小蜜壶彻底湿润。
蓦地,新娘子觉得那个大家伙顶到了自己阴道深处那最神密花芯阴核,她更是娇羞万般,娇啼婉转: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新郎用龟头连连轻顶那含羞带怯的处女阴核,佳人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,被他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,娇呻艳吟: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轻……唔……老公……唔……唔……轻……轻点……唔……”
突然,新娘子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,娇嫩的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的巨大阳具,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、痉挛,那下身深处的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,新娘子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,绷紧、僵直……最后无奈地盘在了“心上人”的腰上,把他紧紧地夹在下身,从阴道深处的射出一股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,新娘子玉靥羞红,芳心娇羞万分。
“唔好……好多……唔……好……好烫……喔……”新娘子的初精浸透着肉棍,流出阴道,流出玉沟,浸湿床单。
射出处女阴精后,新娘子羞得绯红,玉体酥麻,粉脸含春,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。
可新郎没有射精念头,新娘子感到舒服畅爽的快感,却一浪一浪地不断传来,随着那火热的抽送,贯进她的下体的每一个角落。
“哼…唔!……哼……唔!……唔……啊啊!……啊……啊!”
很自然地,她大声地呻吟了起来……
新郎一边用力的在新娘子的小蜜壶里抽插,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。新娘子高翘着雪白的大腿,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,紧窄的阴道包裹着小弟弟,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,让新郎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。
新郎狂暴地在那紧窄的阴道中横冲直撞,就在这时,他猛地搂紧新娘子的细腰,下身紧紧地抵住佳人的下体,肉棍狠狠地刺入紧窄湿滑不堪的处女阴道内……
“……啊……喔……”
新娘子一声狂啼,银牙紧咬,两粒晶莹的珠泪夺眶而出,这是狂喜的泪水。
“啊…”
随着一声娇唿,一股粘稠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,顺着阴道中的肉棒,流出阴道,浸湿沾染着落红的床单,新郎的龟头深深顶入新娘子紧小的阴道深处,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痉挛中,新郎亦不能再坚持,只觉后腰一麻,滚滚浓精喷洒而出,点滴不剩的浇灌在花芯上,灌入了新娘子处子花房中,把已然神智昏蒙的新娘子烫得失声大唿,无力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紧了他的腰,抬起圆臀,迎接新郎的冲击,小蜜壶含夹裹吸,将精液一股脑儿地吸入了花芯深处。
这股阳精烫得新娘子心神俱醉,玉体娇酥,真的是欲仙欲死,魂游巫山……
开苞炮打完了,新娘子好像整个人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美感当中,她紧紧搂着新郎,只觉浑身上下娇慵无力,每寸肌肤都还茫酥酥的。
想到刚才被新郎奸得娇啼婉转、欲仙欲死,新娘子粉面羞红,芳心娇羞万般,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,脸上的红晕也未退去。她的肉体依然柔软温暖,娇嫩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。
开苞炮后,新郎的欲望消了,但一动不敢动,生怕露出马脚,装作很累的躺在那里,新娘子可能还沉浸在快感中,搂着新郎,头靠在新郎的臂弯,脸上露出幸福快乐的笑容,一会的功夫就睡着了。
在喝完了醒酒汤后,我的脑子不听使唤了,迷迷煳煳的不断做着梦,梦中先是被人塞进了床底,还一直听到呻吟声,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悦耳,又是那么的熟悉,思绪断断续续的,好像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。
期间有痛唿,有呻吟,有呐喊,但感觉离我很遥远,又似就在身边,之后又好像被人脱了衣服,放躺在了床上,然后一具光熘熘的热乎乎的裸体挤进了我的怀里,我一阵舒爽,搂紧胴体,不一会就睡着了。
当我醒来后,窗外一阵亮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,身体一动,左手臂僵硬而麻木,不听使唤,两只软绵绵像是馒头一样的软体靠着我,我眯了眯眼睛,看去,一具雪白透亮的裸体正躺在我的怀里,发丝凌乱,小脸上流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。
我心里一松,原来是小华,接着心里又是一紧,不对啊!小华怎么赤身裸体的,我赶紧挪动了一下身子,向下身看去,我惊呆了,只见床单上落红片片,触目惊心,我又朝小华下身看去,只见那处幽园异常红肿,阴道口处还有混血的精斑。
难道昨天我给小华开苞了?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印象呢?而且昨天那个梦是怎么回事?
诸多事情想不通,喝了酒的脑子一阵疼痛,我用手揉着额头,可能是我的动作大了,惊醒了小华,只见小华笑眯眯的醒来,看到我正看着她,还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。
看着小华这满足的春情,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,“老婆,昨天我们……”我手指在两人间来回指着。
小华幸福的向我点了点头,“老公,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以后要对人家好,知道了吗?”
这满足的春情荡漾的撒娇模样令我一阵目眩,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,我傻傻的点了点头,可心里总是不是滋味,好像小华这可爱的模样根本不是对我来的。
看到我点头,小华更是开心的笑了,身子一动,眉头紧皱了起来,很是痛苦,我心里一凝,本能的关心道:“老婆,怎么了?那里不舒服?”
我的询问令小华粉面羞红,她娇嗔的瞪了我一眼,“还不是你啦?”
我更疑惑了,跟我什么关系,小华更是不堪,“都怪你,昨天那么疯狂,人家还是第一次,哪经得起你折腾吗?”
听着小华的话,我本该窃喜,这表明小华得到了深深的满足,可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印象呢?
之后的几天,我跟小华按照订好的行程,游览了很多名胜古迹,而季哥的这家旅馆我们也只住了两天,只是每次看到季哥看着小华的赤裸裸的眼神,我都是一阵阵吃味,而小华却像个没心没肺的人,根本没注意到季哥的眼神,也不知是什么心里,之后的我一直很排斥季哥,就连最后季哥给的联系方式也被我扔掉了。
在旅途中,我一直重复的做着洞房那晚的梦,我根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,只能将这作为我最大的秘密隐藏在了心里最深处。
后来我总算在有意识的情况下享受到了小华的特殊服务,只是那也是在两三天后,小华的阴部消肿后,才让我得到了小华,我满足开心的笑了,心里的秘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烟消云散。
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小华幸福快乐的生活---一辈子。